背对着白以晗收拾包包的老爷爷愣了愣，回过头来，睁大了那双因为时间而变得有些褶皱的双眼。
“你，你是说？”
许久，老爷子扬起了笑容。
“也罢，不管能不能修好我都将它送给你吧！小朋友，天色不早了，你也先回家吧！”
老爷子看了看微暗的天空，骑上了他的单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以晗站在原地，手上是那个四分五裂的骷髅娃娃，目送老爷子走了以后，白以晗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手里四分五裂的骷髅娃娃，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原来你们这么脆弱的吗？看看这娃都碎成什么样子了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
手里四分五裂的骷髅娃娃突然眼睛就亮了一下光，但它的光跟肩膀上的骷髅娃娃不一样，它的眼里的光是蓝色的，片刻，它开口了。
“什么叫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我这胳膊还是胳膊腿还是腿，只不过他们散开了而已，你带我找一个地方歇脚，我的同伴会修好我的，不劳你费心！”
它的声音倒是奇怪，像是老人家的声音，不像洛丽塔裙子的骷髅娃娃，还有肩膀上的骷髅娃娃，他们两个的声音就是那种比较年轻的声音。
听到手里都已经四分五裂了的骷髅娃娃说的话以后，白以晗挑眉望着骷髅娃娃，却也没有反驳。
天缓缓的暗了下来，街道上的路灯都亮了起来……
川柏觉得缘分这种事情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事，例如现在。
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短发女生，眨了眨眼。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