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是情绪非常激动的,可她却说得那么平静。
她是幸运的,经历过一件毕生难忘的事,那件事令她有了一个飞跃的成长,可她也是不幸运的,因为她是无辜的,也会同那些曾经为她付出过惨痛代价的人有同样的结局。
只不过是晚几年罢了,但,既然成为了意外活了下来,那她就不能什么都不做,她想做点什么能做到的事。
公冶御佝偻着身子一震,忽然笑了:“是老头眼界太低太局限,太迂腐了,才不懂你的想法。忘记了你是老汲大哥的曾孙了,继承了他的觉悟和眼界,当年我们在你这个年纪可没有你这么高的觉悟和眼界。”他呵呵地笑着:“好好好,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也不枉老头此行,远衷啊,安心了吧?”
郗远衷给御老敬了一个军礼,字正圆腔军人响亮的嗓音说:“是!远衷谢谢御老。”
公冶御站起来,汲言赶紧搀扶着,他拄着拐杖:“好了,老头走了,,有空去老头那儿坐坐和老头下几局棋。”
汲言声音非常有力地应:“是。”
甘杍柒目送一行人送御老离开拉了拉甘父的袖子:“爸,我怎么听不太懂啊?”
甘父板着脸严肃地回答:“不用听懂。”
他的语气已经算得上呵斥了,让甘杍柒不敢再吱声。
等到夜色降临,郗父上台说了一番致辞,然后又轮到r
汲言坐在院子栅栏旁边的一张椅子上看着这场阵仗过于夸张的乔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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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刚刚r
梁曦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去一起表演了,其他几个见状也一起加入,汲言嘴角抽搐,要不要过去给点钱给他们算了,这样才符合剧情发展,否则就浪费他们这么卖力地表演了。
汲言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身后给他们放音乐的殳驹原,他什么时候也被收买了?!
风信子板着脸,不情不愿地帮他们布置场景,他又不是打杂的,为什么要来帮忙!
单纯的风信子是被殳驹原骗来的,因为殳驹原跟他说这也是汲言的家,他们身为汲言的下属,应该帮助她出一份力,所以他就去了,可是越来越觉得被骗了。
这场过于隆重的乔迁宴酒会在他们的热络下火热地进行着,郗父走到选择在一隅里看着他们玩闹的汲言身旁坐下。
汲言看到郗父要站起来。
郗远衷摆摆手:“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