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听到万淼说肖启亮应聘销售公司的动机可能不纯，她愣了一下，随即在电话中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万淼立即说道：“当时他看到我推着一辆破摩托车，所以态度十分倨傲，可他听到漆雕燕叫我小万总后，却立即态度大变，好像十分在意我的身份，脸上的情绪变化极快。而且他身边那个大卫是一个经过严格格斗训练的人，使出的招式都是一招毙命的军用格斗术，决不是普通人。”
他沉思了片刻接着说道：“他能如此熟练地使出这种军用格斗术，说明他接受过特种部队或者专业特工训练，而肖启亮的动作也十分敏捷，虽然他当时没有出手，可我在与大卫格斗的时候，已经注意到他跃跃欲试的样子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周围，跟着低声说道：“肖启亮本身也肯定具有这种身手，他刚才在冲突中也想出手，可又担心暴露出什么？所以他才强压下了出手的冲动。”
“后来肖启亮听到我报出姓名后，神色显得十分吃惊。由此看来，他应该在事先就知道我这个董事长助理，这点十分可疑，他没事调查我们集团公司的高管人员干吗？”
张总听到这里沉默了片刻，刚才万淼和那个大个子洋人动手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了楼下，那时她就已经看出万淼并没有使出全力，可她到现在才明白万淼是在动手中一直观察着肖启亮的反应。
张总沉吟了片刻问道：“你认为他是哪方面的人？”万淼沉思着回答道：“很难说，他的国籍是国，极可能是一些谍报组织派来的。目前我们集团研究和生产的产品，有一部分属于尖端军工机密，这已经引起了一些间谍组织的注意，所以现在很难确定这个肖启亮的身份。不过，这只是我的初步判断，我先找人调查一下这个肖启亮的来历。”
张总跟着问道：“那是不是通知一下人事部，让他们立即取消肖启亮的录取资格？”
万淼举着电话回答道：“不用，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如果肖启亮真是间谍组织的人，我们就是拒绝他进入公司，他们也会采取各种办法接近我们。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们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活动，这样也便于监视。您只要注意一些，别让他接触涉密产品就行。”
张总立即回答道：“好，就这么定了。你与国安系统联系一下，让他们暗中调查一下这个肖启亮和那个大卫。”“好的，我们随时保持联系。”万淼低声回答了一句，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万淼收起电话刚要转身走进餐厅，忽然看到肖启亮和大卫突然从侧面走来，身边居然跟着销售公司人事部的经理钟强。
万淼眼神闪动了一下，心中诧异道：“他们碰到一起了？”这时肖启亮已经拉着钟强快步走了过来，他离得老远就热情的叫道：“小万总，原来你们在这里吃饭呀？”从他热情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他已经从钟强那里了解到了万淼的真实身份，不然不会这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