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莹莹凝神听着万淼说的情况，此时她立即说道：“这个情况我们已经知道，情报部门正在调查这个女人的来历和背景。另外，我感觉肖启亮在刻意接触销售公司那个人事部经理钟强，你们在公司内部也留点心。间谍获取情报的一个重要手段，就是策反一些涉密人员。”
万淼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也感觉到肖启亮在打钟强的主意。虽说钟强无权接触到涉密资料，可他到底是公司的老人，与销售公司的涉密人员都很熟悉，而且他又是人事部经理，要是出现了问题危害确实很大。”
鲍崖凝神思索着说道：“没关系，我命令派到销售公司的人一并注意一下钟强就行，现在对方还没有采取行动，我们只能注意，确实无法对他们采取措施。”
吴莹莹说道：“对，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们必须拿到证据才能对他们下手，不然就是把他们关起来，也不会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她说着皱了皱眉头又说道：“而且这个肖启亮和大卫是外籍身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们确实不易轻易对他们采取措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万淼听到这里沉思着说道：“肖启亮居然采用外籍身份直接进入我们公司，难道他就不怕引起我们的怀疑吗？”
吴莹莹看着他说道：“不会，夜城这座城市不大，经济发展也与大城市有一定差距。现在许多大公司都直接聘用外籍技术人员，这并不奇怪。我估计肖启亮进入销售公司是特意使用这种外籍身份，恐怕他在私底下还隐藏着好几种身份证件。”
“外籍身份只是他的一种掩护，我听你说他的华夏语有些生硬，这肯定是他特意装出来印证他外国人的身份。一个间谍到国外执行任务，怎么可能说不好当地的语言？”
万淼凝神听着吴莹莹的分析，眼神闪动了几下忽然说道：“对，前天我把他灌醉的时候，他说出的华夏语确实十分流利，看来这小子还真是在刻意隐瞒。”
吴莹莹接着说道：“我们已经按照他提供的履历，到他在华夏的祖籍去调查了，那边确实有他说的这家人，也是在战乱的时候逃到了国外，但是不是肖启亮的祖先还需要调查。”
万淼点点头，站起走到旁边鲍崖的办公桌旁打开电脑，然后进入自己的工作邮箱看了一眼，随即皱起了眉头敲击起来键盘。
坐在侧面沙发上的吴莹莹和鲍崖都静静地望着他，不知道万淼这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万淼终于关上电脑走了回来，吴莹莹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万淼说道：“是公司经营上的事情。前一段时间，集团采购部与省城一家生产精密仪器固定件的企业签订了一批供货合同，可由于最近原材料价格突然飞涨，对方要求提高订货价格，可这批货物已经签订了合同，所以采购部不同意，双方已经进行了几轮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