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新柔一秒恢复正经脸，“诶，许玥你这么快就换好啦？”
许玥目不斜视地从霍九身边走过，“窈窈呢？”
唐新柔指了指办公室，许玥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进去。
“我去……”
看着许玥的行为，唐新柔目瞪口呆，看了看霍九脸上清晰明显的巴掌印，眼睛里闪动着无法抑制的八卦，“你们俩这是——”
霍九垂眸，笑容温和，“唐小姐，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一步。”
“诶？喂喂！！”
唐新柔站在原地，气的跺脚。
这些人，把她的好奇心挑起来了，却不负责给她解答。搞得她现在心情七上八下的，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
办公室里，许玥轻声道：“窈窈，我想了想，我还是不适合做演员。要不你再找找看？上次那个钟离雪……”
“你想耍赖？”
宋窈窈眼睛倏地一眯，形成了一条危险的弧线。
咔吧……
她手里的圆珠笔应声而断，许玥脊背一僵，“咳……你别这样……”
“我哪样？”
宋窈窈温柔地抚摸着断成两半的圆珠笔，笔芯可怜兮兮的在她手里颤抖。她无辜的抬眼，跟许玥对视，眨了眨眼睫，“我只是不小心而已，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玥：“……”
“我真的不行……”
她一天专业课都没上过，这辈子就没动过要进娱乐圈的念头。她顶多就是陪唐新柔拍戏的时候，充当观众看了一些。
但这些，甚至连经验都不能算。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遇到一个合适的角色很难得，在这个圈子里，从来不缺导演为了喜欢的演员，一等就是好几年的。
“我可以等到你觉得可以的时候，一年、两年、三年？”
许玥跟宋窈窈对视，她的眼睛很黑很亮，认真的光芒闪烁。
她无奈，知道宋窈窈没有开玩笑。
她是认真的说要等她。
“好吧……”
许玥轻叹，“但我只是个替补，如果你什么时候遇到比我更合适的，欢迎你把我换掉。我只是个经纪人而已……”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还能去做艺人。
宋窈窈甩了个响指，眼睛弯弯，“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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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听说你的电影搁置了？”
钟离雪追上宋窈窈，问。
“对，暂时不打算拍这部了。”宋窈窈点头，钟离雪会知道这些事，她毫不意外。
钟离雪顿了顿，犹豫着问：“我能冒昧问一下，为什么吗？”
“当然可以。”
宋窈窈耸肩，笑意在眼眸里荡漾，和着春日微醺的阳光，明艳的让人觉得刺目。
“我找到了合适的演员，但她目前认为，以她的演技没有办法胜任小蛮这个角色，所以我给她时间，让她去学习。”
钟离雪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她去年还曾去试镜过。
虽然最后石沉大海，她也知道了结果。
但此时听到宋窈窈选了其他人，依旧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是么……”钟离雪笑了笑，“是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