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时辰后，天亮了。
秦天心满意足的结束修炼，他的经脉中已经凝聚了四十道剑气。
平均每个时辰凝练八道剑气！
这是他修炼不灭剑诀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惊人速度。
这都是金灵玉液的功劳。
秦天的经脉中，充满了澎湃浩荡的灵力。
他根本不用耗费时间吸取天地灵气，直接将灵力凝练成剑气即可。
洗漱过后，秦天离开房间，走向陶先生的书房。
从今天开始，陶先生要亲自传授他符道。
当他踏入书房时，陶先生已经坐在桌案前，静静地等着了。
“见过先生。”秦天走上前，作揖行礼。
“坐。”陶先生微抬下颌，示意他在桌案对面落座。
虽然，老师单独传道授业，学生应该站着聆听，以示尊重。
只有同辈、朋友，才会相对而坐。
但秦天与陶先生接触两天下来，发现陶先生是大节不失、小节不拘之人。
尤其是一些繁文缛节，陶先生很少在意。
于是，秦天拱手一礼，便坐了下来。
“那两本符典，看完了没有？”陶先生语气平静的问道。
秦天点头：“已经看完，且铭记于心，只是还有许多地方不懂……”
“什么？”陶先生面色微变，露出震惊之色。
“你不仅看完了，还全部记了下来？”
秦天再次点头：“正是。”
“不可能！”陶先生愈发觉得难以置信，连连摇头：“那是老夫汇集半生心血的著作，总共九万多字。
你昨夜没看书，仅凭白天六个时辰，怎么可能记下来？”
陶先生云游四海，足迹踏遍了南灵州，见闻何其广阔？
他知道，世间有极少数的天才，有过目不忘之能。
眼前的秦天，应该就是这种天才。
如果说秦天在两天内看完符典，并且牢牢记住，陶先生还愿意相信。
但是，六个时辰就达到了……实在太过逆天。
哪怕是陶先生，也是生平仅见。
见秦天神色淡然，并无辩解之意，陶先生忍不住考问。
“凝水如冰，聚气于符……”
秦天毫不犹豫地接道：“汇龙蛇之势，九玄六合，正中退一，擅符者用之，可为冰蛟符，有御敌之效。
这是符典上册，第八十六页，第九行。”
陶先生眯了眯双眼，再次考问：“天地自然，秽炁分散……”
秦天依旧对答如流：“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洞罡太玄。
符典下册，第一百零七页。
这是先生自创的净地灵咒，应该是融入了道法理念。”
“……”陶先生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沉默不语的注视着秦天。
尽管他表面不动声色，也没有失态。
但无人得知，他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这小子怕是个怪胎？”
沉默了一阵，陶先生忽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以前学过符道？谁教你的？你爹娘？”
秦天摇头，神色坦然：“截止五天前，从未学过符道。”
“不可能！”陶先生当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