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之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祭祀并不仅仅是一个宗教活动,对于这里的普通平民来说同样也是一场盛宴。美食,美酒,帅哥靓女。
实际上祭祀这个东西自古以来并不是想象之中的那种纯粹的宗教仪式。
也不完全是充满血腥,严肃和‘神圣’感的玩意。
由于交通,资源等原因。
祭祀这个难得一遇的事情还承担着patty和基因交流活动。可以说这是一场少有的不分阶级,种族与性别的狂欢。
当然要将祭祀的祭品排除在外。
李普自然无缘这场祭祀,因为之前那失败的砸场子行为。李普还被关在这里的地牢之中根本参与到其中的资格。
他只能蹲在这件牢房之中连个窝头都没有,听着外面的声音。
“不知道今天这场祭祀最终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李普摇摇头说:“事情变得好像...”
更加棘手了。
“武士大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软软,又好像有点小心的声音在这昏暗的牢房里响了起来。
“谁?”李普有点被吓到了感觉。
现在还会来这里?是谁?听声音好像自己不太熟悉的样子。但是不应该吧?李普倒也愿意相信村子里不全是那种随大流,不理智之人。在这中间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可能会独立思考,可能真的会去思考一下为什么明明有着很强战斗力的人却打不过一群手无寸铁的平民这种事。
可是思考,结论与行动。
这三种事情并不存在绝对的联系,
思考得出来的结论不一定正确,正确的结论是引发行动的关键因素,但并不会绝对促使某个人去干什么事情。
特别是在这种气氛很狂热,容不得人有什么冷静思考的时机和氛围之下。
李普根本不觉得会有除过卡莲,奥托与八重樱之外的第三人来看自己。
现在看来自己好像估算错了。
还真有人过来看他了。
“你...你不是那个...”李普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楚了那个过来的人说:“你不是那个...铃么?”
那个被当做祭品的女孩。
一个还未曾长大就注定要死去的女孩子。她穿的到挺干净的,没有之前被抬到神社里那种盛装打扮。
一身素白色的和服,倒是把整个人衬托的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
“是的,武士大人。”小女孩有点胆怯但还是鼓起自己的勇气说:“谢谢武士大人。”
对于战斗力强而且有资格持有武器的人,本地人并不会进行什么严格或者认真的去区分。反正有姓,有战斗力,能拿武器,符合这个概念的一律称为武士大人就对了。
至于他们到底是不是‘武士’和这里的‘武士’有什么区别。
这就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就从这方面来说,她也一样。
不太一样的是。
“武士大人是好人。”小女孩说道:“谢谢您武士大人,那日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谢的?”李普靠着墙说:“而且我那天,什么事情也都没有做到。什么也没有改变。你的感谢。”
“你不必要感谢我什么。”
“不过。”李普倒是对另一件事情挺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这里应该不是你来的地方吧?”
虽然是祭品,但是可不是任人蹂躏的那种。实际上在一些祭祀之中使用的活祭会受到一定程度的礼遇的。
不会随便欺辱什么的。
当然自由必然是受到禁锢。
这个铃就是这样,虽然在八重神社里受到了最高礼遇可是她是不被允许离开八重神社的。干什么都要有专人伺候。
实际上就是专人监视而已。
这样一个受到监视的人居然能跑到监牢里看他李普。
这个事情还真的有点耐人寻味呀。
“因为大家都在喝酒的。”铃从自己的背后提出来一段钥匙说:“所以今天没有人在意我。我就偷偷溜出来了。”
“这个是牢门的钥匙。”
“牢门的钥匙?”李普看着铃的手里头那串钥匙说:“这个,你别说是你偷来的?”
“是的。”铃仰起头说道:“这个东西是我偷来的。”
“管钥匙的人喝多了。”铃说道:“我就顺手偷来了钥匙。”
“这个...你别说你把那双枪也给偷来了。”李普神情有点古怪的说:“那把蓝色的枪。”
“是...是的。”铃更是有点惊奇的说:“武士大人真的是好聪明啊,我确实顺道带走了武士大人哪天使用的...‘枪’。”
这个时代,11区还没有‘火枪’这个概念。
火枪这个东西是1543年由葡萄牙人带来进去的。
而这个年代里‘枪’这个东西对应的概念应该是‘矛’一类的长杆兵器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