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早坂爱俏脸绯红,飞快将手从雨宫夏树的衣服下面抽出来,羞恼咬住银牙,难以接受自己的下意识行为,“是不是你对我动了手脚?”
雨宫夏树:“我没有。”
早坂爱:“你这家伙分明有奇奇怪怪的能力,肯定就是你了!”
“承认吧,自己虽然能骗自己,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雨宫夏树也不在意早坂的强词夺理,微笑道,“手伸进我衣服里面的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轻车熟路,已经摸过很多次,形成习惯了。”
早坂爱:“……”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早坂爱咬住银牙,还是不相信原本的自己如此熟练:“只是手无处安放,不小心伸了进去而已。”
只是这句话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说出来难免有些底气不足。
“误会?”
雨宫夏树轻轻挑眉,凑了过来,“是不是误会,再试一次就知道了。”
“欸,你等等……”
早坂爱赶忙后仰,想要躲开,可惜完全躲不开,很快又被堵住唇瓣儿,最终羞气闭上眼睛。
片刻之后。
雨宫夏树放开早坂,擦了擦唇角的银色丝线道:
“你再看看,你的手现在伸进了哪里?”
早坂爱趴在雨宫夏树的肩膀上,正在微微喘着气,只感觉脑袋晕晕乎乎,分明是有些缺氧,闻言勉强支撑起身体,低头向下望去,顿时难以置信睁大眼睛。
又、又伸进去了……
明明一直有在心中注意,右手居然还是伸进了男孩子的衣服里面,而且还是整只手全部伸进去……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啊!
早坂爱绝望了。
明明脑海中没有任何与男孩子交往的记忆,但身体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自己大概、也许、可能……已经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大人了。
接下来的事没什么好说,两人坐在废弃列车中,默默等待蘑菇成熟,期间那个被雨宫夏树击杀的杀人魔,居然又拎着脑袋站了起来,然后……再次一回合被撂倒。
除此之外,雨宫夏树还遇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看来房间中的原住客不只是一个女人。
“……终于成熟了。”
雨宫夏树抬起右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引爆蘑菇。
“这就可以了?”
早坂爱语气疑惑,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
话应刚落,一股难以言喻的原罪瞬间席卷全身。
砰。
早坂爱倏然起身,一把将雨宫夏树按在座位上,然后居高临下望过来,宣誓主权道:
“以后不准和其他女人说话!”
雨宫夏树:“……”
“你刚刚亲了我,那就是我的人!”
“从今以后。”
“不准看其他女人!”
“把手机中其他女人的联络方式统统删掉!”
“……”
嫉妒原罪,恐怖如斯。
如此强烈可怕的占有欲,根本不用看,百分百是嫉妒蘑菇。
每个人身上长出来的罪孽蘑菇属性并不同,但也并非毫无规律,其实和每个人的原罪有关。
比如学姐。
在学校中是食物链顶端的现充美少女,老师喜欢,晚辈倾慕,还是体操社的社长,平时乐于助人,总是热心肠无私助人,但仿佛无穷无尽的活力背后,其实藏着一个想要躺平的咸鱼少女,所以身上长出来的蘑菇,通常都是怠惰蘑菇。
早坂爱同样如此。
平时总是一副混不在意的模样,其实占有欲超强,所以通常都是嫉妒蘑菇。
还有大小姐……色孽蘑菇,了解一下。
雨宫夏树举起双手,无辜道:
“我要是和其他女生说话了怎么办?”
早坂爱绷紧俏脸,轻哼道:
“那我就把你关进地下室的笼子里,以后再也别想出门了。”
好家伙,起步就是非法拘禁,等你想起来一切,肯定会被泡进福尔马林里面吧!
“唔……”
早坂爱右手捂住额头,随着嫉妒原罪侵占全身,难以断绝的恐惧终于烟消云散,真正的记忆开始回归。
雨宫夏树决定果断出手,一把揽住少女柔软纤细的腰肢,然后亲了上去。
这种时候不能给早坂思考的机会,现实中没什么,但嫉妒原罪的爆发下,或许会控制不住暴走,直接咔嚓一声没收他的作案工具啊!
接下来没什么好说,总之就是一刻不停,一直亲到嫉妒原罪开始消散,雨宫夏树才终于将早坂放开。
“呼……呼……”
早坂爱气喘吁吁,眼眸中雾气朦胧,粉润唇瓣儿都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色狼前辈……”早坂爱咬着银牙,记忆已经彻底苏醒,“之前欺负我,欺负得很开心吧?”
“亲亲抱抱也算欺负?”雨宫夏树叫屈,“你还把手往我衣服里面伸呢。”
“呸!”
“……”
靠在雨宫夏树怀中休息一会儿,早坂爱终于冷静下来,蹙起黛眉道:
“那个关门的女人,是房间的原住客么?”
雨宫夏树点头道:
“大概率是了。”
早坂爱迟疑:“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直接离开。”雨宫夏树语气淡然,“之前就已经商量好,如果再遇到普通人住客,直接离开,不会停留,等消灭怪谈,他们自然能够脱离梦魇。”
“好吧。”早坂爱确实没有以德报怨,想要帮助所有人的圣母之心,当即点头道,“我们走吧。”
简单收拾一下弄皱的衣服,早坂爱站起身,伸手一指,对着雨宫夏树使用变羊术。
等雨宫夏树变形之后,她自个儿使用腿部挂件,挂靠在雨宫夏树身上。
紧接着雨宫夏树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暗号,晃动红绳,给千花传递消息。
数秒钟后。
一抹透明涟漪出现在雨宫夏树的四周,整个人倏然消失不见。
“出来了出来了!”
“顺手牵羊真的有用。”
“这只喜羊羊是会长吧,花守酱在不在?”
“呐,就在那条腿上呢。”
“……”
从阴森昏暗的废弃列车,忽然来到有光亮的走廊,雨宫夏树只感觉仿佛坐了一趟过山车,脑袋稍微有些晕,紧接着居然还被藤原千花一把抱了起来。
“唔,好软,摸起来好舒服。”藤原千花摸了摸喜羊羊的脑袋,招呼道,“大家都来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