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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凯只得埋头继续打赏，霍四却又给宁珈昊打来了电话。
“你小子可以啊，刚才不是还说我用钱砸女人low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别告诉我八角直播跟你没关系，你投资八角的时候可是上过报纸的。”
“你那种方式当然low，但我这种，叫陪她走好每一步。这么高级的情感，你不会了解，我也不想对牛弹琴。”
“陪她走好每一步？还有这种操作？”霍四一阵无语，这个宁珈昊最近好像开了挂，商场情场两得意啊！这一手玩的这么6，再也不是当年求他指点的初哥了。
“不过，你小子老谋深算的，亏本的买卖你会做？”
不得不说，霍四还是足够了解宁珈昊的，他的风格就是要利用所有的时间和机会，赚钱。
“看起来你还没傻到家。”宁珈昊笑了，“八角直播赞助明星慈善，可以减免税费，并且可以申请推广优惠，总之，这是一次双赢的活动。”
“我翻译一下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的收益远远大于这五十万？”
“你太狭隘了，商誉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爱情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企业形象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
“宁珈昊，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搞不过你了。”霍四感慨万千，“因为，实在是没有你卑鄙！”
“呵呵，说你狭隘你还不信，商人最大的道德就是赚钱，爱人最大的道德就是付出爱，而你白白活了快三十岁，做人最基本的道理你都不懂。不跟你说了，档次太低，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