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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说不准……”老丁话还没说完，云莱果断挂断了电话。
旁听了整个过程的顾钧一头雾水：“oo，你明知道老丁不会同意，为什么还要打这个电话？我们偷偷去偷偷回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这叫做程序正义。”云莱率先往前走，边走边解释：“如果你不告诉他，老丁回来发现你不在肯定大动干戈，本来没多大的事也难免闹大；就算他没发现，日后助理什么的说起来，也是个定时炸弹，但我们主动说出来就不一样了。他虽然生气，但如果有什么意外他反而会帮我们掩饰。最主要的是，我们提前说了，我们就占据了程序正义，谁也不能因此攻击我们。”
顾钧眨巴眨巴眼睛，“没听懂。”
云莱：……
感情这么半天白说了。
“总之你记得，以后你做事也是一样，要做什么提前说，保持程序正义很重要。”
顾钧：“比如，在你穿上威亚衣之前，故意说了你的威亚衣有问题？”
云莱眉头一挑，“我的威亚衣本来就有问题。”
“可是却穿在了柳漓的身上。”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云莱笑得像只狐狸，“我只知道我遵守了程序正义，我提示了有问题，但有人不注意自己的安全，我有什么办法？”
很无辜的样子。
顾钧慢下脚步，看着云莱：“所以是你把威亚衣掉包了？”
云莱怎么可能承认？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我猜是柳漓做了太多坏事，苍天看不下去了，出手惩罚了柳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