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质疑自己的医术吗？
“除了整容呢？”凌晨风眨了眨眼睛，继续追问。
“当然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整容这一条路啊。”
宁欣耸了耸肩膀，她转身走到茶几前将下面的咖啡豆拿出来，放进一旁的咖啡机里，“你们要喝吗？”
“给我来一杯。”乔宁锦对着宁欣笑了一下，随后陷入了沉思。
难道真的只有整容吗？
“我也要我也要。”
凌晨风再次凑到宁欣的身边。
“宁欣，你说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包括神态和眼神等等有没有可能会改变啊？”
凌晨风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地询问着宁欣各种各样的问题。
“催眠啊，比方说我拿到了云凰一段时期的生活录像等等，只要下功夫钻研就可以了，保证一模一样，催眠就是自己给自己催眠，一边看着录像一边对自己说，我就是云凰等等……你今天是怎么了？”
宁欣弄好三杯咖啡后递给凌晨风一杯，转身走到沙发前放在乔宁锦面前一杯。
她品尝着咖啡狐疑地看着凌晨风，脑海中想到之前乔宁锦跟自己说过的话，“难不成你们在怀疑后来出现的乔归宁是假的？”
“咳咳咳……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宁欣一会儿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凌晨风连忙咳嗽了几下，他端着咖啡坐在乔宁锦的身边。
“是乔归宁和祁夜墨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凌晨风惊讶地看着宁欣，这件事好像没有跟宁欣说过吧。
“这个血也是祁夜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