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章新婚夜
手指轻挑,帐幔缓缓放下,从外面看去透出朦胧的身影,今晚,必定是个让人记忆深刻的夜。~
轻巧的解开长衫的衣扣,衣衫下的风景让阙墨屏住呼吸,这个妖精,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胸口上的伤口已经长好,留下一道浅红色的疤痕,不但没有让这具身体失色,反倒因为那道浅红更添风情。
“夫君可还满意?”柳卿摆了个姿势,看着妖娆又慵懒。
干净利落的扯掉长衫,阙墨声音低哑,“这应该是新婚夜最放得开的新娘了,希及,明床不能怨我。”
柳卿抵住他压下来的下巴,“明天好像是要去宫里见礼,你确定不用起床?”
他不确定,阙墨想起这茬,抓住身下这个妖精的两只手压在手顶,狠狠的吻了下去,他刚才都忘了明天要带着希及进宫,他想他有点理解要不要江山的人了。
身下这个人,他便愿意用尽拥有的任何东西去换。
被吻得过深,又久,柳卿都快不能呼吸了,用力拍了男人的背几下,在窒息之前终于得到了解救。
刚想打趣两句,热切的吻又压了上来,也是,阙墨哪能一直让她主导,这可是在床上,大概没几个男人愿意在床上失了优势。
气喘吁吁的两人而望,阙墨低声要求,“希及,替我脱衣。”
柳卿手一颤,旋即不服输的摸上他衣衫上的扣,被人侍候惯了,穿衣脱衣都不用自己动手,直到这会才发现她已经退化到连衣服都不会脱了。
困窘的看了男人一眼,被他忍笑的模样激怒了,柳卿用力撕扯,无奈何这衣服料太好,根本撕不破,柳卿来了脾气,半坐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剪,气势汹汹的从下往上一路到底,要不是阙墨往后仰了仰头,他那下巴估计是要见血了。
被自己的鲁莽吓了一跳,柳卿拿着剪愣在那里,阙墨看得大笑,几次想停都停不下来,他的娘一定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新娘,他的新婚夜也一定是别人无法想像的新婚夜。
在柳卿越来越黑的脸色下,阙墨好不容易止住笑,不过话里还是带着明显的笑意,“希及,你这个样像是要谋杀夫君的新嫁娘,要是不满意我的表现直接说就好,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原本还没听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等反应过来,柳卿想埋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全身赤luo的她举着把剪,还是在新婚夜的床上,怪不得阙墨要笑疯了,他虽然脸上向来不离笑意,但是笑成这个样的时候可不多见,明显是她取悦了他。
悻悻的把剪放回原处,乌龟找壳似的扯过一边的被把自己从头盖到脚,这个新婚夜她不过了。
阙墨觉得他又要忍不住笑了,不过他要是再笑的话,以希及的性怕是要踢他下床了。
努力忍住笑,扯了扯被,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别捂在被里,会憋着的。”
柳卿不理他,把自己捂得更紧了点,实际上,她希望这就是一堆土,直接就把她埋这里才好。~
把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脱掉,看着那件从中间剪开的衣衫,阙墨觉得应该藏起来留作纪念,以后时不时拿出来糗一糗希及也是个乐事,再说,要是让侍女们收了拿出去,还不定会传成什么样,他可不希望有闲话说到希及身上,虽然说他来京城三年就一直是在闲言碎语中过来的。
掀开被一角,阙墨赤.裸着身钻了进去,同样赤.裸的身体相碰,两人都瑟缩了一下,柳卿下意识的移了移位置,直觉告诉她,危险。
阙墨搂住她不让她再后退,宵一刻值千金,他们这都浪费多少千金了。
这一摸上他才发现希及有一身的好肌肤,滑腻的触感像是摸在上好的绸缎上,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上去挺瘦,这一摸上才发现其实希及是骨架细,她身上还是有点肉肉的,摸着的感觉尤其好。
“痒……”柳卿又想躲了,可是被搂得太紧了,完全动不了,不服输的性又上来了,想也没想的就摸了回去,反应过来时恨不得敲开自己的脑袋才好,这时候是能乱动乱摸的时候吗?是吗?明显不是,抵在她小腹上的是什么东西她就算没见过也认识。
“希及,我该说是你自找的吗?”。摸上希及肉最多的地方,阙墨不由得感叹,这么丰满的地方在着男装时得束多紧才能不露馅,希及就不疼吗?
而且明明都束了好几年,怎么还能发育这么好呢?
“轻点,疼。”柳卿轻声报怨,穿男装时要束得很紧,每天解开时都要揉上好一阵才能让疼痛缓过来,她都是不是就因为揉得太多了才长这么大。
放开手,阙墨翻身压了上去,用嘴代替了手,闲下来的手一路往下探去,在柔韧纤细的腰上流连了一阵,微顿了一顿,才又继续往下。
阙墨很有掀开被看上一眼的冲动,闭上眼睛压制住这不该出现的冲动,以后有机会的,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在一起,就算希及表现得再大胆,也仍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放得开也是有限的,他可不敢真的惹怒她。
柳卿轻哼了声,勾住阙墨的颈脖努力放松身体,既然是逃不了的一关,还是让自己少吃点亏读书阁。
阙墨也沉下心来压下心里翻涌的,手不停歇的努力让身下的人也有感觉,他想给希及一个最美好的新婚夜,记忆里能记住的是美好,而不是疼痛。
探出头去在床头的暗柜里找出一个小盒,柳卿也望过来便解释道:“涂点这个你会没那么痛。”
哦哦哦,应该是用来当作润滑的东西读书阁,柳卿理解的点头,头发微有点乱了,眼里水光潋滟,脸蛋在被里捂得红红的,漂亮得让阙墨差点控制不住,好在心里一直存着的一定不能伤了希及的才让他又险险忍住。
阙墨加快了动作,再憋下去他都要憋出毛病来了。
手探进黑从林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抖了一下,用沾了药膏的手指滋润着穴口,一边安抚道:“别紧张,我会很小心的。~”
柳卿抓住被找寻安全感,很想阙墨快点,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还不如快点痛了那一下,挨过去就好了。
不过她胆再大,脸皮也跟不上,感受着手指越来越往里进出的感觉,努力回想曾经看过的片和小说,不知道那里面描写的姿势是不是人类真能做出来,以后得找个机会试试看。
“希及,我进来了。”
门又没有关上,爱进不进,柳卿已经胡思乱想到了一个程度,胡乱的应了一声,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
阙墨在自己的孙根上也涂上了些药膏,眼睛看着柳卿因为害怕而微颤的眼睫毛,抵住穴口慢慢往里推,被肉壁包裹的感觉温暖得他想往里进得更深,想直接冲进去,压制着要肆虐的,阙墨用尽了全身的温柔。
碰触到前面的阻碍,看到希及咬红的嘴唇,阙墨低下头,用舌头抵开还在用力的牙齿,深深的吻住这个人,腰上用力猛的冲了过去。
“唔……”真痛,柳卿控制不住的滑下泪水,做女人太难了,为什么男人破个处不痛不痒只有痛快,女人明明是弱势的一方,却还有那么一层薄薄的膜带来疼痛,还得生孩,这日没法活了。
“不哭,希及不哭。”不停的亲吻着还在掉眼泪的眼睛,阙墨心疼至极,次看到希及的眼泪,是因为他,想到这点他又不免窃喜。
“我不要生孩,闻听,我不要生孩,那会要了我的命的。”
对于这种近似撒娇耍赖的要求,阙墨除了答应没有别的想法,“好,好,不生,我们不生孩,我们就两个人在一起,我们还要一起去走遍天下。”
柳卿连连点头,对,她还要去游历天下,要是生了孩哪里是可以说走就走的,才不要孩。